“陆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婢只是一个小宫女，那还知晓以往的事情。”她眼中带着抗拒，对纪非烟的语气也变得十分疏离。
纪非烟看着她的转变，也不泄气地说，“顾嬷嬷，宫中闹鬼的事情可是你所为。”
“陆夫人。”她惊呼一声，赶忙将纪非烟拉入屋中。
见屋内没有人，她才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陆夫人，你是怎么知晓那些事情？”她一脸沉重地望着纪非烟。
顾嬷嬷问的自然是闹鬼与慧娴贵妃的事情。
纪非烟漫步走到椅子处坐下，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顾嬷嬷，当年为九皇子纹下蓝色妖姬的人，你可知晓那人是否还在京中？”
“陆夫人！？”顾嬷嬷双手撑在桌上怒视地瞪着纪非烟，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
“当年的事情就只有你知晓，你为了替慧娴贵妃讨一个清白，一直潜伏在宫中调查真相，而我只想知道当年为九皇子纹身的人在何处？”纪非烟细细道来，只希望顾嬷嬷能动摇。
顾嬷嬷满眼震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一个官宦之女，竟知晓这么多事情。
“陆夫人，也不是奴婢不愿说，只是那人在为九皇子纹完后，娘娘就唤人将他秘密杀掉，现在怕是都化成灰了。”她对纪非烟的语气不再强硬，反而还倒了一杯茶递给纪非烟。
纪非烟眸光一沉，“那九皇子岂不是最后一个带有蓝色妖姬的人？”
“是，因为当时纹身的材料很难寻到，所以殿下就是最后一个。”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满脸苦楚。
想当年，若不是谣言害人，她家娘娘就不会患了癔症，殿下也不会突然犯病。
她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还她家娘娘和殿下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