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肾上腺素严重分泌不足，而垂体之所以增大是为了代偿增加促肾上腺皮质激素，她胃里发现安眠药阿普唑仑，阿普唑仑的作用原理是作用于大脑的gaba，现在有研究表明gaba的分泌量与脑垂体分泌的促肾上腺皮质激素含量负相关，没有了足够的gaba阿普唑仑就没法发挥作用。”
“什么垂体什么激素，能不能说人话。”萧子寒说出了祁琪的心声，明明每个字都懂，就是在一起啥也不懂。
“简单说就是安眠药阿普唑仑对她可能没用。”古德仁言简意赅地总结道。
萧子寒瞬间兴奋起来：“就是说阿普唑仑对她没用，根本起不到催眠的效果，那她喝阿普唑仑唯一的作用就是伪装被催眠，而她身上又没有明显挣扎的痕迹，那么她就是在清醒状态下自己上吊。”
“我艹！这么重要，你给许主任说了吗？”
“没有。”
“为什么？”萧子寒不淡定了，“你啥意思你？”
“因为前面所有推断都是可能，最重要的是促肾上腺皮质激素究竟能不能影响gaba的分泌都不一定，是不是负相关也没有确定，只是有些实验结果如此。”
“那……”
没等萧子寒把话说完，古德仁立马呵斥道：“不准骂人！”
“我没有骂人，我知道你说的意思，那些只是没有得到充分证实的科学观点，并不是说是假的，”萧子寒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至少我可以相信他是无辜的了。”
古德仁看着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祁琪小心地问道：“也就是说，其实你怀疑过韩慕鸣？”
萧子寒缓缓点头，“干刑警这几年最是懂得什么叫人心难测，我努力说服自己我不应该怀疑他，但是，就像夏挚说的，他和穆可薇在一起四年我都不知道，又有什么底气凭空相信他是无辜的，我能相信的只有证据。”
古德仁突然转移话题说：“那张照片是哪弄来的？什么案子？”
“网上的一张照片，穆可薇去世的消息已经被爆出来了，还贴了一张这个照片，和穆可薇的尸体实在太像了，现在搞的局里很紧张，以为是我们内部传的呢。”
“哦，那就难怪了。”古德仁做好端起保温杯慢条斯理地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