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穿透性太强,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所有人瞬间散开,心想领导这是把上面摆平了,那就专心致志地破案吧。
夏挚这话是看着萧子寒说的,这明显是嫌萧子寒话多,萧子寒一时没控制住回瞪了他一眼,夏挚不仅不恼,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笑意,只是实在是看不懂他这笑是什么意思。
“夏队,卫计局那边有线索了,我去看看啊。”萧子寒决定还是当个顺毛狗比较合适。
“少说话,多做事。”你看领导训话都带着提点。
祁琪见夏挚离开立马凑过来,说:“夏队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你。”
“呵呵,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啥都看不出来了。”
“啊?什么意思?”
“夸你眼长地好呗,火眼金睛。”
萧子寒去技侦中心把古德仁接上,祁琪立马把那张照片给他看,说:“你看看,能看出来啥?”
古德仁放大看了一圈说:“年轻男性,死因是扼颈,生前被捂嘴袭击,排除环境特殊情况,死亡差不多5-6天,可能做过整容手术。”
“整容手术你都能看出来?”
“下吧这个细疤,边缘锐利整齐,应该是下颌骨削骨术,本来应该不留疤,只可惜这个人是疤痕体质,尽管努力挽回还是留下了疤。”
祁琪连连竖拇指,“牛!牛!牛!”
萧子寒说:“小青年,尸体的学问大着呢,跟着你好哥哥好好学,如果能把尸体勘察透了,案子也就破了一半了,好哥你以前常说那句话是什么来?就是要好好听尸体的话”
“死者是最不会说谎的证人。”古德仁还在专注地看那张照片。
“那穆可薇呢?萧哥,穆可薇的案子你看出来了啥?”
“仅仅看外表自缢可能性大,没有打斗痕迹。”
萧子寒转向古德仁,“待会你跟我去看看穆可薇。”
古德仁有点为难,毕竟那是市局全权负责的案子,他一个分局法医在局法医面前班门弄斧实在不好,“不用,刚才许主任把尸检报告给我看了,如果从尸体上看就是一个典型的自缢而死,只是她的脑垂体明显增大,不是肿瘤,就是增大,比正常人大两倍,同时她的肾上腺严重萎缩,这说明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