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着满满的急救用品,很多都是还没有拆包装的新品,与这破旧的环境很是违和。
戴山看出了警察的疑惑立马解释说:“医院里换一次药就一百多,还得两三天就换一次,不舍得,这样省钱。”
“哦”萧子寒没有再追问,而是让祁琪继续询问,他则满屋子溜达起来。
祁琪有些紧张,大多数时候都是跟着别人记录,自己问这还算是第一回:“你这脚是怎么受伤的!”
“骑电动车摔得。”
“什么时候摔得?”
“2号”
“在哪儿摔得?”
“路上。”
“具体点。”
“记不太清了,当时太黑了,没注意具体哪里。”
“晚上?”
“嗯,是的。”
“几点?”
“大概两点多钟。”
“晚上两点多你骑电动车出去干什么?”刘骏突然呵斥道。
“我和小慧吵架她离家出走两三天不回家,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回,越想越气,就想找个地儿喝点酒。”
“你爸妈就让你出去?”
“白天不让喝,才晚上偷偷跑出去喝,然后就摔倒了。”
“喝酒喝多了?”
“……”戴夫万没有立马回答,犹豫片刻才说:“没喝上呢,去的路上摔的。”
“谁能给你作证?”
“我去医院包扎的,医院一定有记录。”
“你和孟小慧为什么吵架?”
“我没有杀人,你们不能这么质问我!”戴夫万突然激动起来。
祁琪不知所措,刘骏呵斥道:“我们是例行询问,你最好配合!”
萧子寒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老房子,次卧是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应该是戴夫万一家三口,衣服被子胡乱地堆在床上,主卧也是同样的乱糟糟,只是不大的房间摆着一张一米五的大床和一张一米的小床,格外拥挤。
萧子寒随口问道:“主卧怎么还摆着两张床,你们家还有人住。”
张琼惊讶地抬头,却什么也没说。
戴山急忙说:“我闺女以前住这儿。”
“你闺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