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重重的鼻音。
“为什么哭?”刘骏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直接一语道破。
“没……没……没哭……”
萧子寒和祁琪也注意到了张琼的反常,她这毫无说服力的否认更是加重了她的可疑,刘骏呵斥道:“我看你是不想在这里说,非要跟我们回局里才说实话!”
“警察同志别生气,老婆子是担心小杰他妈出事,你说我们都是活了快六十年了,头一次遇到这种可怕的事儿,小杰他妈又失踪了这几天了,怎么能不害怕呢。”
说话的是戴夫万的父亲戴山,一个同样苍老的老头,用力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鼻涕眼泪,很明显也哭过,“如果小慧出了事儿我们怎么跟亲家交代啊。”
萧子寒和刘骏都注意到他后脑勺上有一个长约3的新鲜的疤痕。
“你头上这疤怎么回事?”刘骏直接问道。
“前几天不小心摔倒碰的。”戴山说的很自然。
戴夫万是一个瘦削的小个子中年男人,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萧子寒他们进去时正窝在沙发上抽烟,客厅的花式吊灯只有一个灯泡亮着,还被各种飞虫尸体遮住了光线。
戴山见戴夫万还叼着烟,一把夺过来用力地按在烟灰缸里,烟灰缸已经满出来了,茶几上都是烟灰。
“嗯。”戴夫万摊坐在沙发上,看清来的是警察仿佛才从混沌中惊醒,倏地坐起,一不小心碰到了伤脚,痛地咬牙切齿。
萧子寒和古德仁默契对视,萧子寒挑眉示意出击。
“这是我们市局的古法医,他原来是咱们市立医院的外科医生,让他帮你看看。”
古德仁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就蹲下去,左手控制住他的左脚,右手就开始拆纱布。
“不用不用,”
“请相信我们张法医的技术,他可是咱市立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
瞬间功夫缠地厚厚的纱布已经被扒了一干二净,足底一个长约3、4厘米的伤口,已经缝合,伤口也长得差不多了,没有渗出,但是周围红肿地厉害。
“伤口看着没什么,家里有碘伏吗。我给他消消毒再包上吧,省地你还得跑医院换药。”
“有,有,”张琼立马去端来一个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