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趴,露出两只眨着乌睫的眼睛,正打算以行动安抚他,却直直地望见身后大家都险些忽视的关键一人。
“申先生。”秦已随礼貌地变了称呼,说着还示意性地拽了拽谢起觉的衣服。
谢起觉这才侧身看去,申光显然也是刚从地上爬起来,伤得不轻,他幽怨地瞪了一眼谢起觉,没回应秦已随的话,反倒是挨到了窗边。所有人都离他有些距离,若是他真想翻窗逃走,一时半会还真没什么人能拦住他。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然而不等秦已随开口,身旁人突然开口。
“程拘的画技向来粗鄙,此次作画倒是九分相像。”谢起觉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末了还补了句反派的经典名言:“有趣。”
瘪嘴,塌鼻,青豆眼,眉不对形完全是从抽象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秦已随有些克制地低了下头,转而一想,谢起觉这突如其来的毒舌怎么不看场合啊?你是想靠这种讽刺的拙劣技巧吸引申光的注意力吗?
申光的确因为他的话失神了一刻。
然而,也仅仅是一刻,申先生脸色大变,怒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从我这里拿走一根汗毛!”
谢起觉:“”呵。
秦已随:“”
尼玛的小混蛋怕不只是想单纯讥讽一下申光!这下好了,人以死相逼了。
秦已随真想甩谢起觉一个白眼,挣扎了几分,却没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刚刚还干巴巴站着,和她故意置气不为所动的那只手,此刻将她搂死得要把人窒息。
“你不是不抱吗?给我松开!”秦已随也来脾气了。
谢起觉用漆黑的眼睛盯她。
“松不松?”秦已随声音没了温度。
谢起觉秒松开,见她也生了气,报复心地得了逞,心中闪过一丝心安理得的慰藉。
窗案边的申光都看呆了,与其挖去自己的眼睛不被他们羞辱,不如趁此机会转身翻下窗逃走。
“申先生。”秦已随忙叫住他,不让任何人上前,二人保持着安全距离,“我同那些派暗卫,不敢以示真面的小人不同。”
或许在另世,她还要多亏了那暗中之人,为她抛砖引玉,做了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