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自己。”
谢起觉:“我只当你在说梦话。”
“那若是我不再回来了呢?”秦已随问。
“那便不回来,我只当没见过这个人。”
“可自我消失的那日起,你似乎没有一日不在暗中派人寻我。”秦已随摸黑凑到他身边,凭着记忆轻抚他的面颊,口中之言似实似虚,让人恍惚,“都说了你总说些不好听的话会让我难过,怎么就不愿意承认你,早就开始在意你心里那位秦姑娘了呢?”
她这副柔若无骨的姿态,让人生出了种幻觉,在谢起觉来之前,她就已经在整个房间里布下了乱人心智的迷药。
而她也凑得那样近,呼吸喷洒在谢起觉的颈处,就好像下一秒就能亲吻上去。
谢起觉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这个想法,他肃然起身,“我,回去了。”
秦已随失笑,“回来路上和你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刚要踏步离开的谢起觉,思绪还未曾从刚刚的想法中抽离,深吸一口气回头,切齿:“记住了。”
一切霎时间恢复如常,秦已随隔着黑暗,礼貌地冲他招招手说再见。
谢起觉离开时走的是正门,他停在门边,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片晌后,他侧了侧头,用极低的声音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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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一亮,府上早起的下人惊奇地发现,连连下了几天的雨今日终于停了。
谢起觉在书房前的那一块空地练完剑,正踏步往回走,身后传来谭漆呼唤的声音。
他停下步子,回头。
谭漆将一封信递到他面前,“宫里送来的谢大人并不知晓。”
谢起觉垂眸扫了眼那空白的信封包装,眉头猝然皱起,莫名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不再犹疑,头也不回地往书房里走,“退回去。”
谭漆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谢起觉会这样果断地拒绝,他可是连看都没看一眼,更加不知道和他来信的是何人。
“谢将军!”他赶忙追了上去,“最近都城风波诡谲,各股势力蠢蠢欲涌,将军为何突然闭目塞听?保险之见,还是看了吧。”
“说了,不想理会。”谢起觉看起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