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斜了程拘一眼。
程拘早已习惯谢起觉没礼貌的系列行为,不甚在意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而后正色道:“你还说呢,我这是看你这么久不回来,你倒是真不怕义父的盘问啊。我好心好意过来,真是不识好人心。”
“那我便谢谢程校尉了。”
“也不用,谢就见外了。”
话毕,秦已随神色古怪地左右看了看这二人,自己也并没有想插话的欲望。
“罢了罢了,今日就当我没来过。”程拘善解人意地道,“明日再来正式拜访秦姑娘。”
谢起觉不余痕迹地接话:“明日你去校场,应当无空。”
“为什么又去?!”程拘气结,“谢起觉你这是滥用职权!”
“在下会陪同的。”谢起觉好意道。
陪同,既等于陪练。
程拘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他好心给自己陪练,还是把自己当他发泄的靶子。
“不必了。”程拘抿了抿唇,声音低弱也真挚了几分,“舅父那公务繁忙,我还需帮衬着些,就不打扰各位了,告辞!”
秦已随:“”
程拘逃似的离开后,谭漆也懂事地行礼告退。
在熟悉的屋门口,谢起觉替她打开门,嗓音浸透在浓厚的夜色里,好似稀疏松雪。
“早些休息。”
“不行。”秦已随拒绝道,“谢起觉,我想去见个人。”
“今晚?”谢起觉别开眼,“不行。”
“真的不能耽搁,谢起觉你就帮帮我?”
“城外时你那副模样,现在不宜乱跑。”
“我那是因为找你!我现在已经好了。”秦已随偏头,凑到他跟前,低声细语地,“那谢将军,能不能陪我去见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