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起觉突然哑声开口道:“孩儿从不知晓什么秦姑娘,请义父明鉴。”
谢遥舟略一眯眸,周身气息又冷硬了几分。
“是吗?隐池寺那日,你奋不顾身跳下水难不成是中了邪?”
谢起觉喉结一滚,他不语。
“为父让你做的事,你究竟可曾真的放在心中?却不曾想我儿也终有为女色迷昏了头的一日。”
“虽然东西不曾拿到,但也不全是坏事,那萧四看来才是关键之人。那位秦姑娘,既然不曾找到,那也就没有必要再找了。”
听着谢遥舟一字一句的话,谢起觉觉得眼皮愈发沉重,意识逐渐昏沉了过去。
在这期间,有人进了密室,身影何其熟悉,他毫不犹豫地跪拜在谢遥舟跟前。
原来是谭漆
谢起觉这边彻底晕厥了过去,谢遥舟才睇了个眼神给一旁执刑的侍从,“这次药效重了些,到此为止吧,带下去弄醒把解药服了。”
而后他又深深看了眼跪在原地的谭漆,转身出了密室。
偏院里,刚把谢起觉安置好的程拘,一出门又陷入了难境。
没想到性子一向温柔乖巧的六公主居然这么胆大地,瞒过了一众人,私自出宫,还打扮成太尉府下人的模样来到了谢起觉的院子,只为见他一面。
可惜程拘非当事人,他一大半情绪都只觉得六公主此时不顾大局,太过冒险而为。
不过,若是将他与谢起觉调换,能遇到这样的小公主,那么他早就嫁了!还管什么境北什么战场,老老实实做个驸马当个文官罢了。
面对皇家这位娇娇软软的小公主,程拘还真不敢做些什么拦她,象征性敷衍地劝了两句,顾晚衣直接忽视他,冲向了谢起觉的屋子。
莫名的,看着那背影程拘心口一凉,生出几分名为愧疚和心虚的情绪。
屋里头的谢起觉刚被弄醒喝完药,原本拒绝了程拘的好意,正褪去衣裳,依旧倔强地打算自己上药时,察觉到了屋外的动静。
他光速裹上外衣,下一刻屋门便被人急迫推动。
索性的是人没推动,因为谢起觉想起自己在程拘出门时便将屋门反锁了。
门外人没出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