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那上头几百字的诗词才是关键,那是宋书礼的笔迹。
张卓家、医馆内、宋家搜罗出来的银票与周氏钱庄本身的大有不同,那百字诗词里有宋书礼故意刻下的独特的错字,常人发现不了,这就是原雕者的精妙之处。
而宋书礼除去侍郎一职,他还有着一手都城中令人咂舌的雕章技术。
“殿下,宋侍郎于地牢中毒杀周易安,现人已逃跑,属下正在派人全程追捕。”
听着守卫前来汇报,顾文屿心累地吐出口气,“朝廷重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落在秦已随脚边的各个信件被顾文屿手下一一捡起,秦已随脑袋满是混沌,见状身子往后退了退,靠扶着木柜才能虚虚站稳。
这次,谢起觉大步走过来,毫不犹豫地抓稳了她的手臂,他周身气息滚烫,让她万分想要逃离。
“回驿站。”他吐出几个字,“此案到此结束,再与你毫无干系。”
秦已随有些脱力地靠扶稳他才能站住脚跟,透过那双乌黑薄情的凤眼,没有看见半分愧疚之心。
她冷冷睨着他。
所以证据皆指向宋书礼,从一开始到幽州城,踏进州府的那一刻开始,谢起觉的戏码就开始了,他知道她暗中与萧予和宋书礼联系,她自以为是以为自己阻拦了他的所有行动,殊不知他才是那个将她算进计划的试验品。
一旦宋书礼被捕,萧予、太子、皇后皆会受到牵连,背后之人打的是一手好牌。
甚至不动原本剧情走线,将秦已随本人也玩进了陷进之中。
谢起觉撤离了周家,将人带回了驿站。
秦已随一回来就将自己锁在了房门中,谭漆守在门外,几次敲门都无人应答。
从未时等到傍晚,久到谢起觉已经从外面回来一趟,应是三殿下那边交接完了。
谭漆不敢擅自闯进去,只是在看见谢起觉的时候,冲他无奈摇摇头。
“不用敲了。”谢起觉轻蔑地扯了扯唇,冷淡道:“她怎么会学乖,人早就不在房中了。”
“可属下一直守在房外,秦姑娘怎么会”谭漆不可置信地打开屋门,果然看见里头空空荡荡,安静得熟悉又不像话。
应了他后头没说完的话,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