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已随的胸膛还起伏着,呼吸急促,“你让谭漆锁住我,什么意思?”
“例行公事,让谭漆守着你,自然是安全起见。”谢起觉从容地解释着,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手中述白剑的朝向没有落下半分。
身后沈容不合时宜地出声:“请圣上赐臣一死!”
秦已随咽了口口水,余光扫见沈容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囚服破碎,身体裸露出无数道血淋淋的十字伤口。
这个样子,怕是已经疯了
“沈容疯了!谢起觉,你——”秦已随闭了闭眼,深深道。
谢起觉:“不过是正常的审问,我怎么会知道他疯了。”
“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是来审问他的,谢起觉,你就是想杀他!怎么,你这样做,是已经争得了顾文屿的同意吗?”
谢起觉神色微变,“沈容作恶多端,终有一死,我不杀他,他的命运也不会改变。”
秦已随:“原来你也知道何为‘命运’,那你更应该知道这二字当何解,谢起觉”
“让开。”谢起觉眸色沉了几分。
秦已随渐渐冷下脸,主动向他的剑刃走近一步。
“若你今日偏要杀人,那你的剑应该指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