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突然动作快了一日,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难不成是他在她这边察觉到了什么?秦已随一时之间无法想通,“阿予可还好?”
“是她察觉今夜情况不对,叫我前来一探究竟的。”男人点点头,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这是萧姑娘托我给你的信,为了以防不测,是由我亲自代笔的。”
秦已随默不作声接过信封。
“秦姑娘还是快些,我来时知晓,谢将军已经进了州府,正往地牢赶去。”
果不其然,秦已随将信收好,不再过多耽搁。
走出房门,看见被放倒在地上的谭漆,秦已随眉头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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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地牢内,只一盏微弱灯火,甚至不足以照亮一间狭小的牢房。
“请圣上赐臣一死!请圣上赐臣一死!”
隔着柱栏,只谢起觉一人,冷眼望着牢房正中央跪着的沈容,仰头朝拜天地,嘴里一遍又一遍大喊着那句话。
“沈大人,装疯卖傻可不好。”谢起觉道,“世魏侯归城途中,可是特意路过了幽州城,与大人一叙,如此真挚感情,大人可千万要想起来才好。”
“此案圣上可是极为重视,沈大人?”
沈容像是听不见,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神涣散着,听见谢起觉的话,声音低了几分,仍喃喃着:“一切皆因臣而起,请圣上赐臣一死”
谢起觉勾了下唇,停止了质问,他忽然拔剑出鞘,面前牢房的大门锁链破裂,吱呀着缓慢打开。
牢房内的沈容对此不为所动,甚至连连磕起了头。
谢起觉用剑刃抵着牢柱,轻敲了几下,他抬步走了进去。
人站在沈容面前,目光睥睨着垂下,剑柄陡然一转,手中述白剑的剑身反光出沈容年老木讷的面容。
他定定地望着脚边宛如口腹之食猎物的牢犯,耳后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他充耳不闻。
“谢起觉——!”
直到那道声音无限放大,贴在他耳边出声一般。
谢起觉撩起眼皮,看着眼前挡在沈容面前的秦已随,很轻地扯了下唇角。
“你到这来做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因为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