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说着,低头打开药瓶,谢起觉从小熟识药理,他自己中了什么毒,最心知肚明了。
然后她又听见他别扭的声音。
“没有。”甚至脸不红,心不跳地补充道:“本将军这是体热。”
“”
秦已随无言一秒,“行,你说体热便是体热。”
谢起觉皱眉,“你不信我?”
“信。”
他不说话了,脸别开。
秦已随准备好药,抬头若有所思望着他,忽然道:“谢起觉,你其实就是个长不熟的小鬼,偶尔本性暴露,自己又不愿承认。”
谢起觉回头,切齿道:“胡说八道。”
秦已随却懒得回他了,想让他把里衣脱了再上药,可他宁愿将里衣扯坏,也死命不脱,不知道是在变扭什么。
两人都不再说话,她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干净伤口而后上药,紧张到连呼吸都慢了太多。
深秋寒凉,不断有冷风窜进山谷内,面对面的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出了一身热汗。
秦已随只觉得耳边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浊重,他刻意忍耐着,半侧过去的下颚线紧绷得厉害。
她往下握住他受伤的那只手,手心里的伤口溃烂,应该是他出了马车后提剑杀敌的缘故。
两次受伤都是因为她。
血腥异味浓烈,秦已随喉中哽了哽,“还疼吗?”
谢起觉仍然别着脸,“这点伤怎么会疼。”
秦已随吁出口气,好整以暇望他,“要是不疼那才奇怪吧,谢将军怕疼,但更好面子。”
“你——”谢起觉回过脸,冷凝她。
“好了。”秦已随打断他的话,鬼神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他头顶的黑发,“不疼。”
因为此举,两人再次毫无阻碍地对视上。
秦已随也因为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滞住了,反应过来,她迅速收回手,站起身,却避无可避。
谢起觉也止住了话头,低下眼睫,指尖摩挲着膝盖,不知是在思虑什么。
他不自在地开口:“我那日在驿站说的是胡话,你不必在意。”
说完,没有立即得到回应,抬头一瞧,却发现秦已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