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失了些分寸,叫秦姑娘受了些苦。”
“殿下也无需同我话语周旋。”秦已随低了低头道:“想说些什么,开么见山便可。”
“孤的确对秦姑娘有些好奇。”顾折楠顿了顿,又笑起来,“但你也莫要误会了,你也知道孤与萧予是同盟,她身边哪怕是再亲近的人,孤都得替她防着些。”
“殿下说笑了,我又怎会知晓你与阿予的同盟之约。”秦已随撩起眼皮,镇静地望着他,“倒是殿下,实在是思虑欠妥,当着外人的面,就将与阿予之事托盘而出,这皇宫之中,处处都是耳目眼线。而殿下是太子,是未来要继承大统的明君,切勿为了一介女子,失了该有的分寸。”
顾折楠神色微变:“”
“殿下见谅,民女心直口快,只想提醒一番,并无他意。”
“罢了。”顾折楠稍侧身,自顾自道:“那日在世魏侯府,屋中那第三人是你吧?”
“殿下原来知道。”秦已随静了几瞬才道,也不知是在回忆什么。
“就算萧予那丫头装的再好,也瞒不过孤的眼睛。”顾折楠勾着唇角,侃侃而谈:“她当时想保下你,孤自然会顺了她的意。这也让孤更加好奇,秦姑娘究竟是有怎样的柳絮之才,如此短短时日,竟让萧予那警惕的丫头刮目相看。”
“殿下多虑,民女无才无德,有的不过一颗真心,只愿阿予余生安好。”
“如此说来,那孤还要替萧予那丫头感到欣慰了。”
“那殿下呢?”秦已随声音清冷几分,同这久久不去的深秋寒风一般,“殿下对阿予那颗真心是否纯粹?”
“”顾折楠愣了一瞬,恍惚中真觉得这书房内漏了屋外的寒风,他皱眉。
秦已随微微一笑,脸上却并未有半分歉意,“是民女僭越,殿下不必介怀。”
顾折楠细细打量她一番,良久后才倏然出声:“秦姑娘同萧予到还真有几分相似,都如此胆大,难怪她如此信你。”
“还望殿下宽恕。”
顾折楠选择了跳跃过这个话题,“孤听闻秦姑娘是孤儿,那你可知自己是何地人士?”
秦已随思虑几秒,“若非要说属地,那大概是江南那一带。”
当初在剧本大纲设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