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袒护秦姑娘。”
他顿了顿,接着道:“秦姑娘一介女流出现在军营已是不该,与营中将士暧昧不清,秦姑娘可知军规二字如何写?”
秦已随心凉透了半截,今晚这小混球是吃错什么药了,不带脑子的吗?明明第一天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当众承认了她仰慕于他,又怎会变卦地如此之快,转头去和谭漆拉拉扯扯?
把她当成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碍于身份悬殊,不然秦已随早原地炸毛了。
“将军若是非要听信那营中不实谣言,非要扣实罪名,那民女也自是欲辩无言。”
“你说本将军扣你罪名?”
“是,将军愚昧,污蔑民女。”秦已随定定地望住他的眼,一字一顿道。
谢起觉愣了一瞬,自在太尉府落了个实名以来,似乎很少有人敢这么直面顶撞他了。
周围静了好几刻,他忽的轻笑出声,少年眉眼淡淡然舒展开,一双微挑的眼眸难得亮起光,饶有兴致地重复她的用词:“愚昧,污蔑?”
“是。”秦已随一遍遍肯定。
在她这个亲妈视角的眼里,这个年纪的小反派有些行为当真幼稚至极,到底还是个孩子,思维做法总是有冲动不成熟的地方。
果不其然,谢起觉别开脸,曲起手臂抵着膝盖,闷闷地冷哼一声。
“真是好大的胆子。”
秦已随不但包容了谢起觉自欺欺人的幼稚行为,还耐心十足为他继续解释着:“谭漆如此忠心于你,世上怕没有再比他更好的手下了,谢将军不该听信谣言,辜负他的一片赤诚之心。”
“再者,谭护卫愿意相信我,那自是因为民女的话足够让人信服,境北之战冀营军大获全胜,不是吗?”
谢起觉不动声色,目光仍旧锁死在她身上。
实在是……太过巧言令色了。
若是换作其余胸无过多城府之人,极其容易被她的话绕进去。
谢起觉略眯了眯眼,似在思索她的话。
“秦姑娘话术轻巧,自夸之余不忘为谭漆辩护,令本将军钦佩。”谢起觉身子稍前倾了些,逼近秦已随,清冽的嗓音中有着藏不住的狡黠恶劣。
“那么我就要问一问秦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