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
段州屿深知不可把酒话当真,这五个字让他把深呼吸这个动作重复了三次之多,他从不失态,只是这次,一切都超出他预想太多。
“段州屿,我没喝多,一杯!一杯威士忌而已!我在很认真的邀请你!”支世白嫩光滑的脸颊透着醉酒的红晕,磕磕巴巴地挑战他的忍耐力。
“没喝多?真接受了你的诚挚邀请,醒来哭鼻子,我要怎么办呢?”段州屿哭笑不得,继续拉锯战。
“不用你管!”支世挑衅,许是酒精作怪,她突然冒出了强烈的战胜他的念头。
“欺负醉酒的女孩子可不是君子之举,我先带你去客房,你需要休……”话没说完,却是被支世的吻堵了回去。
攻势迅猛,虽有铺天盖地的气势,却又杂乱无章,段州屿可以感觉到她的青涩,如此不熟练,是不会吗?那她这一腔孤勇到底是哪来的?
这样想着,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动作生硬笨拙的支世让他有些失控了。
去他妈的君子!她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在他固有的认知里,这样的亲密举动跟爱是有关联的,他从未想过以这样的方式开启一段关系,此刻这算什么?他思绪混乱,他看不懂怀里的支世,却也抽不出一丝理性去思考了。
段州屿轻轻叹气,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似是安抚,待攻势减缓,慢慢吻了上去,支世似乎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亲密关系,事已至此,他想给她美好的初体验。
一个个密集的吻如同窗外的雨滴般落下来,此时的支世心跳似乎都停滞了,她分不清这样的反应是遵从内心的欲望还是心动,又或许是简单的酒精作用,她只是不想停下来。
段州屿分享着她唇齿间淡淡的酒气,感受着碎冰般的微凉触感,这样干净纯粹的气息让他心跳持续加速,支世掌心贴着他的胸膛,始终不敢睁开眼睛。
此时,吐司忽然不合时宜地跑出来冲着他们哼唧,这让两人短暂得清醒了一瞬,支世更是红着脸再次埋进他的胸膛,仿佛它真的看得懂一般,这太难为情了。
这一幕让段州屿觉得这女孩傻的可爱,他轻轻拍拍她的头,抱起她,转身朝卧室走去。
关起门来把支世抵在门上,不顾门外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