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议,段州屿接着刚才被打断的步骤继续吻了上去,这让支世产生从未有过的愉悦感受,酒也醒了大半。
段州屿的教学很有效,支世开始不自觉的回应他,似是要抢回几分酒气,她想醉下去。再次被抱起,他迈步走向卧室中央整洁的床榻,动作轻柔。
“酒醒了吗?最后问一遍,真的不会哭鼻子?”段州屿好听的声线似乎带有魔力,支世的小腹莫名抽搐了几下。
“不会!”她像是下了决心,满脸的坚定。
“那我开始了。”段州屿轻抚她耳边的碎发。
那天的情形支世始终难忘,后来的某一天,没了段州屿的支世独自坐在大雨滂沱的窗前,看着被暴雨拍打的七零八落的枯叶,突然想起她跟段州屿初识的那个清晨,疯狂且不顾一切,她不会再有那样的悸动时刻了,这真遗憾。
段州屿像是在她身上种下了一个蛊,她无法摆脱,也不想摆脱,她甘愿被拉扯着向前走。
——
天色将晚,段州屿醒来时伸手没有触到身旁的支世,恍惚间以为自己做了场梦。转头抚向身侧的枕头,目光一晃便看到了床单上散落着的,几滴如樱桃般鲜艳的颜色,不是梦,支世呢?
翻身下床,随意套了条休闲裤,打开房门听到浴室传来说话声。
“你不要再甩啦!我衣服都湿掉了!”
“你喜欢什么味道的浴液?橘子?不行不行我不喜欢橘子味道,茉莉,茉莉怎么样?”
“力气怎么那么大啊你!回来!”
“别咬我的衣服啊!”
“别!甩!啦!”
段州屿不解,回身关上房门朝浴室走去,眼前的场景可谓壮观,地板上歪七扭八的躺着几瓶沐浴露,再次湿漉漉的支世半蹲着紧贴墙壁躲避吐司的水花袭击,一转头就看到了斜靠在浴室门边看热闹的段州屿。
灰色休闲裤搭着件短袖,浴室灯光斜斜打在他身上,脸部轮廓分明,臂膀线条愈发显得紧实流畅。
这男人仿佛给她施了咒,对视的一瞬,支世的脑袋便被醉酒后的失态举动填满,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下意识的埋下头。
“酒醒了?”段州屿问了句废话。
“嗯。”支世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