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西域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数月以后引起青州的一场龙卷风。”
张叔同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这支蝴蝶……”
“只是普通的蝴蝶。”
林凡赶忙说道，却见张叔同摇了摇头：“普通人身上的因果没有那么强，普通事物身上的因果，也没有那么强。”
林凡被噎了一下，有些吐槽起来。
我用动力学给你解释蝴蝶效应，你用魔法来给我反驳是吧。
但林凡乖巧的点了点头，顺着这位较真的书院先生的话说道：“那就是一只……四境小妖。”
妖族其实四境之上才能被称为妖。
四境小妖，五境大妖，六境妖王。
至于下三境……
只是挂了一个名头罢了，说到底，只能被称为兽。
像林芊芊那种，便是如此情况，妖族天赋卓越者，可下三境化人形，但不可久待。
这也是为什么林芊芊除了与他出去逛街，其余时候都是任由自己抱在怀中。
可惜了，冬天的暖手宝……
想到这里，林凡有些好奇妖族的血脉关系，但也不好问这位书院教习，只好想着到了院子里再探讨这个血脉论的关系。
话说，书院中有生物学的知识吗？
林凡呐呐的想着这个问题，但嘴上说道：“先生，你是说那大妖会沿着广陵河顺流而下吗？”
张叔同点了点头：“这次一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二是看看那大妖想要做什么？”
“嗯……先生你能拦得住他吗？”
林凡不确定的说道，四境拦五境……
虽然林凡没有接触过五境，但是三境之上，便是一步一登天，林凡知道三境与四境的差距，自然能看出来四境与五境之间，更是难以跨越的鸿沟。
“不能。”张叔同的回答很干脆，但继续说道：“院长游历世间，估计会来。”
林凡咳了一下，院长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等等，林凡突然发现了重点：“你是说院长早就不在书院中了？”
张叔同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数年前就不在书院中了，我们联系一般是通过‘通’字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