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驱使不动，林凡都以为这人被自家老爹收买了。
张叔同说道：“只是院长让我来跟着你，怕你出了什么闪失……”
林凡愣了愣，失笑道：“我这么个小蝼蚁，又有谁能看的上我？”
张叔同认真的点了点头：“大妖。”
林凡休息时本想喝口水润润嗓子，被这话吓得直接喷了出来。
“先生，你也没必要吓我吧，大妖那种级别，哪里是我能接触的上的，而且大妖……”
林凡咽了口唾沫，不确定的小声问道：“五境大妖？”
“嗯……”
“……”
林凡黑线布满额头，无奈的说道：“就算是六境妖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这个从未出过青州的小喽喽还能被哪位大妖记住？”
张叔同摇了摇头，说道：“那大妖自然是记不住你的，但院长告诉我，那大妖从极北之地突破，顺流而下，沿着广陵河水一直往下……”
林凡沉默了下来，片刻后，不解的问道：“我知道那广陵河贯通南北，但那大妖岂能随随便便进入我人族地界？”
张叔同淡淡的说道：“五境之上，不受约束……”
林凡面如猪肝般红了起来，多读书确实是好的，不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那场蛮荒之战，人族与妖族于荒原博弈，最终人族与妖族最顶尖的上位者签订协议。
人族将其称为函谷关协议。
林凡只是知道妖族在那场战役后，受协议约束，在人族地界不可能再像千年前那般嚣杂，但对于协议的具体内容，还是没有细细研读过。
张叔同说道：“五境之上，便是已经成为天地规则的一部分，参与凡间事越多，身上的因果便越大。”
“佛教？”
张叔同被这一问，罕见的愣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因果不是佛教的那种，不过也有些渊源。”
林凡这次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就是蝴蝶效应。”
张叔同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回答，林凡说出这话便后悔了，这个世界的人，哪里知道什么是蝴蝶效应，想了想，开口解释道：
“蝴蝶效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