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书便是写字画画
安静得很。
整个房子也只听得见鸟儿飞鸢的啼唱声,要不就是风吹过纱窗跟风铃的声音
空气里的花香仿佛穿梭了无数年
作为一个盲人,所以能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椅子上听着溪水声,要不就是提着花洒给花草浇水
她现在就在浇水。
“随弋”
随弋听到坐在那儿看书的言静庵叫她,她转头应了声。
“刚刚,我叫了你两声”
随弋一愣,继而皱眉“我很抱歉”
言静庵深深看她一眼,说:“坐吧”
随弋走过去,坐下,上手被放了一个东西。
“今天早上我新采的果子,你吃吃看”
随弋点头,拿起就要忽然手腕被捏住。
“难道你没发觉到它其实是一块石头么?”
随弋稍稍用力捏了下手里的东西,触感已经模糊了。
无论是冰冷还是僵硬。
沉默中, 言静庵看到对面这个已经伤疤痊愈且没有留下任何疤痕而尽显美貌的女子似乎沉思了下,继而说了一句让她哭笑不得的话。
“那我前两天洗的碗岂不是也不干净了”
而言静庵也郑重思考了下,回答:“大概吧反正我没用过,一直是你在用”
这话说完,随弋笑了,言静庵也笑了。
两个女子的笑或许会让百花齐放。
可随弋看不见,言静庵也不会说。
笑着笑着,随弋说:“言姑娘可是把脉好了?”
言静庵收回手,说:“你的血肉之中,鲜血越来越少近乎于无,且无呼吸,双目并无疾病却失明,如今又听力衰落,触感淡去我想,你的嗅觉跟味觉大概也开始变坏了”
随弋皱眉:“难道你还在汤里加盐了?”
言静庵笑:“我还没那闲工夫盐有点贵的,我放了醋你难道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境况么?”
随弋把玩着手里的石子,面上留着淡淡的笑,反问言静庵:“言姑娘你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独立在人之外的存在,叫巫么?”
“祭祀巫师?他们也是人,也没什么差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