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受到惊吓归惊吓,说起话来倒还挺有逻辑的,不像某些人被吓到就连话都说不清。
理由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知道阿莫是「第一发现者」就够了,足矣。
我再次望向那具尸体,伤口的断面非常整齐,桌椅、地面都没有半点切痕,现场也没有凌乱的打斗迹象。
灵光一闪的我将视线扫过监视器所在的几个位置,不出预料,所有监视器的镜头都整个消失,或说被切下。
回头审视走道上的监视器,也是相同的命运。
有种警方无法破解,即将成为悬案的预感。
不,不能太低估警察还有现代的科技,只是我敢打赌就算锁定到真凶,警方也无法将真凶绳之以法。
不是我在低估警方的经验与实力。
而是我,会在法律触及真凶前,抢先解决一切。
“这怎么看都是对我的挑衅啊……”
我喃喃自语,装模作样、虚张声势的冷静面具似乎要失去耐久性了。
但我死都不会被犯人牵着鼻子走,当场任由愤怒冲昏头。
犯人你啊。
我要让你知道自己是属于哪一种劣等的货色。
想复仇吗?
我要让你后悔以这种最低贱的方式进行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