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二人睡着了便没与你二人说。我们起好了名字,兄长名唤维夏,妹妹名唤花朝,如何?”
两人语调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欢喜,齐齐应好。
冬日窝在院内,日子平淡地过着。
除去一日三餐,白日里止桑带着维夏与花朝开始识字,夜里便去知音与知画屋里,替她们将体内有些暴躁的内力顺缓后便点着蜡烛重新将心法整理编写。
知画则是换着花样做吃食,做药膳,修养维夏与花朝破败的身子,知音则是替两人做新的衣裳。
没人觉得枯燥也没人觉得不满,日子便这样一日一日过着,直至开春。
这夜,将心法编撰完毕的止桑放下笔,伸了个腰时,脑中倏地刺痛无比,一阵阵不明地滋滋声在脑中响起。
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伸手替自己号了脉,却察觉不出有何不妥,皱了皱眉,冒着冷汗起身将书架中匡鸿赠与她的书翻了起来,堪堪翻到第三页时,一切的不适销声匿迹,取而代之地是一声毫无感情冰冷的声音。
“桑崽qaq!”
止桑竖眉,神色警觉,暗惊,她竟没察觉屋内有人,出声道:“何人?”
炮灰系统操着它冰冷的机械生亲昵地和她解释着。
半个时辰后将一切消化完毕的止桑手指轻点着桌沿,发出有节奏的轻轻响,“你是说,我并非侍女“止桑”而是那魔主“止桑”?”
系统寄生在她的识海中上下跃动着身子,示意着,顿了一下它才想起来,这个小世界里不允许有灵力,宿主身上的灵力也只是丝缕罢了,她是看不到她识海里的自己的,连忙开口“是的,桑崽。你现在仅是一缕最为纯粹的初始残魂,待你将残魂补齐后便能恢复记忆了。咦,这具身子身上竟有你的残魂!”
系统快速转了起来,将止桑神魂扫了个遍,暗叹,大佬就是大佬,就算只是一缕残魂,这神魂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啊,不用它,便能将这具身子上的另一缕残魂融合为一体。
止桑还在思索着它的话语,这样一道“是我非我”的难题显然让她陷入了困扰,只见她眼底冷了几分,抿着嘴站在暗处。
系统见她没出声,便也瑟缩着没出声。但是作为十来年才再次苏醒过来的统子,它没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