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蛋踮起脚亲了一口坐着的止桑。
一旁的知画酸溜溜道:“唉,终究还是师傅更亲。就算每日给做吃食又如何呢,到头来还不是没人惦记。”
知音见她如此额边的青筋跳了跳,收着力气敲了她的脑袋,“一大把年纪还酸言酸语,害不害臊。”
知画轻哼扭头,一副我不听的模样。
一旁的男孩见状给了自己的妹妹一个眼色,两人先后一人一边亲了知画与知音后,男孩直直跪地,朝三人磕了响头,幼女在一旁画葫芦照做,只听见男孩坚定有力的声音响起:“多谢师傅,多谢知画姐姐与知音师尊,让我与妹妹重获新生,可否恳求赐予我二人名字?”
止桑与知音知画三人目目相对,皆有呆愣之色,她们平日里总是小子,妹妹的唤着二人,全然不知两人的名字,真是忙傻了。
竟然将这事给忘了,止桑扶额,问道:“你二人原名为何?”
小光头男孩大声答:“爹娘在的时候,唤我为大毛,妹妹为小毛!”
三人愣了愣,知画没忍住噗地一声大笑“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名啊。”
知音连忙捂住她的嘴,有些歉意朝着两个一脸茫然的幼孩道:“咳,她脑子有点坏了,莫要在意,起身罢,莫跪着,地上凉。你们确定要抛了爹娘为你们取的名?”
男孩亮着眼,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在他身旁的妹妹快速看了他一眼,跟着兄长一齐点头。
于是屋内的三人便热火朝天的讨论了起来。
待三人将名字定下来时,两个幼孩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地睡着了。
止桑将身上的外袄接下披在他们身上,怕他们冷着,还奢侈地供着内力,时不时看一眼,确保两人小脸蛋还红彤彤的。
三个大人守了一会岁,才起身散开。
止桑将两人抱起,期间男孩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师傅便歪头睡在了她的怀里。
知音与知画回到房中后,便看见了放在自己床边的匣子,不用想就知道是止桑放的,两人笑着将其打开收好后便歇下了。
一夜过去。
翌日难得有些日头,不似以往阴沉沉的。
在早膳之时,止桑便将昨夜里取出的名与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