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路“四不像”的都被一一撞飞,前盖被变得凹凸不平。
“座椅下面有几根钢管,你拿出来架住当车门用,加强车身刚度。”羽摸出一根,直径5左右,长约1米,一头带螺纹,另一头在靠近端部的地方有一小段缩径,末端扩大似钉头。
寻着车框对角线两头有相应的固定点,将钢管螺纹端旋进车框顶的活动接头,把下端推进车框底的基座,严丝合缝,一拉把手,卡紧了,设计精巧。
依同样的方式把另一根也装上,形成一个“x”。驾驶座那边由爱因斯坦完成安装。
又走了一段,饿鬼趋于稠密,它们行进速度也越来越慢,但爱因斯坦的油门就没放松过。
车子像一杆尖锐的犁,将饿鬼们撞成一列列倒伏的麦秆,向两边散开。
当看到地方厅入口前鼓起的饿鬼小丘时,多想无益,毅然开了上去。
眼见景象换成梵高天空,羽都怀疑车是不是立起来了,轮胎传来手肩头躯的清晰触感,打滑着艰难上移,左右颠簸。
终于到一处,任凭发动机嘶吼再也前进不了半步,车头摆动挣扎,像蛇信寻物一般。
猛然侧移倒溜失去平衡,翻了几圈滚到坡底,好在还是车顶朝上,饿鬼云集,将车子紧紧壅塞覆盖。
爱因斯坦快速切换档位试了几次,纹丝不动,恼恨地拍了下方向盘。
“他妈的!”
车内黑暗一片,3人同时进入思考状态让空气略显密致。
“近在咫尺,却似天涯。”羽在心中先懊丧了一句,“看来依靠别人最远只能走到这里了,如今唯有靠自己。”
像之前一样翻出手,只召唤到一根迷你钺,跟牙签似的发着微弱的光。
“哈哈。”爰宜忍不住笑出声,继而3个人一起大笑,笑着笑着悲从中来。
羽不死心,往车门外饿鬼身上扎去,像刺破一个气球一样,形体消失得无影无踪,空缺并没有如想象中的被马上填充,饿鬼们叠合得太紧密了。
“还挺解压的。”又连续刺了4、5个,上面才猛然下塌。
“我突然有个想法。”爱因斯坦说,“你试着刺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那种,不不,两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