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丈量出来,“明白吗,跨度越小越不容易塌陷,形成一条隧缝。”
羽依言尝试,等了几分钟观察效果,看起来可行的样子。轻叹一口气,在等待救援和自救两种方案之间反复摇摆,踟蹰不定。
毕竟这一去再也没有可以保护他们的外力,前途未卜。
“我在地府这么久从没遇到过恶鬼暴动,这是新情况,新挑战,对冋sir来说没那么容易戡定。
其实更可能的情况是地方厅被摧毁。更何况之前还先打了一仗。”爱因斯坦说。
“那你呢?”
“时间在我这边,我不怕。况且我还有冋sir给我的护身符。”他抽出隐藏在胸前衣服里的的工作牌,“有了这个,就可以掩盖灵魂的特殊气味。”
羽心一横先出去了,爰宜紧随其后。凭着记忆的方向,往地方厅造路。
途中小心地观察饿鬼们的排列姿势,就像抽积木游戏,尽量只戳呈直立状态的饿鬼,其次是有交叠情形的,不利于受力的通通保留。
通道里难免会有大腿、手臂横栏的情况,或跨过去,或弯腰绕过,有时要将身体拗成特定的形状,像在躲避纵横交错的红外线报警器。
仿佛是嫌场面不够混乱,地面上突然出现两根绿色的大圆柱,上面满是红色的鬼画符,中间都镶嵌着一个八边形转盘。
俄而同时转动,森森阴气藤萝状贴地蔓延 ,双柱之间的区域突然出现繁密裂痕,两根木棍从中捅了出来,空间像玻璃一样“哗啦”破碎,两队形体僵硬、脸上刷着白色粉脂、一律迷之微笑的人走了出来。
他们统一高度,每行走几步都要定型一个动作几秒钟。
或集体转头,或一起弯腰,头却直视前方,一只脚悬空未落,或以单手遮脸,另一只竖掌平举,诸如此类,鬼祟而猥琐。慢慢分成个喇叭口,一个巨大肥硕的身影从空间里跳了出来。
大概4层楼高,头顶地中海,光秃褶皱,周边却长了一圈还算茂密的长发,缕缕粘粘,下巴和脖子之间都被葡萄瘤填满。
衣衫褴褛,趿着一双大木屐,斜挎绿色布囊。它一手端碗,一手执筷前趋,快速奔跑过来,活泼而又危险的样子。
那边地方厅瞭望到,喇叭声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