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不是偶然遇到,而是专门来找我们,如果不是看中郦小姐的嫁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吴永茂看似粗人,却粗中有细,“就是你说得她是为了郦小姐而来。”
溪银砂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目的,然而吴永茂、白归烟,乃至于郦成霜本人都看得出来,她是专门为郦小姐而来。
白归烟将马背上的绳子重新勒紧,“我前天晚上见过她,她的想法与常人有异,可能这么说有点奇怪,我总是感觉她带有点不知世俗的天真。茂哥你有没有发现她的口音。”
吴永茂回忆,他们走镖大多用官话,朝廷规定平民也要用官话交流,但有些小地方的居民还是习惯用方言,“嗯,她虽说的官话,但还是夹杂一点口音。啧,到底是从哪冒出来这么一个古里古怪的姑娘?”
白归烟拍拍手中灰尘,“好啦,总之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看她的本事想要拿我们如何,我们也反抗不了,她主要是冲着郦小姐来得,我们寻个时机总能跑掉。况且”白归烟摸摸被山贼击打的腹部,“有个不要钱的高手,一路上能省我们哥俩多少事啊。”
溪银砂就这样留在队伍中,几天后吴永茂发现,她除了个别时刻,真得与普通女子无异。且为人爽朗大方,吴永茂爱武,他犹豫良久就想去看看溪银砂的北纵光刀,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开口。
溪银砂当即就解下刀递给他,要知道江湖中多少人本命武器让别人看一下都不肯,哪有她这么大方,还拿着教吴永茂使用,再指出不足之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几次指点吴永茂就感觉自己武功更进一层。
吴永茂放下先前的戒心,知道她是个热心肠的好姑娘。
溪银砂与郦成霜也相处愉快,队伍中女子本就少,那两个丫鬟是出行前新配的,与郦成霜并不熟悉,相比较下来倒是和初相识的溪银砂更合得来。
婢女盼星在郦成霜面前说道:“奴婢瞧着溪姑娘在模仿小姐您,盼月你说对吧?”
盼月老老实实地回答,“没看出来。”
“你,你怎么没看出来呢?小姐喜欢穿鹅黄色衣服,过两天溪姑娘也穿一身,小姐喜欢玉兰花,溪姑娘也买两个玉兰簪。小姐喜欢看书,溪姑娘也捧着书日日诵读,这难道不是吗?”
盼月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