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目光下移看到脖子上的血痕时又可惜道:“这是怎么搞的?还好我带了百草膏,要不然得留疤了。”
她对上郦成霜缓慢眨动的眼睛才想起来恢复,又吹了下平波笛周围人动作顺着刚才落下,溪银砂搂着郦成霜的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关切道:“你没伤到吧?”
郦成霜虽然听说过世间有修道之人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所见,甚为惊奇。
她摇摇头,“无妨。”
白归烟恢复后三下五除二将剩余山贼剿灭,吴永茂还在刚才的平波笛声中缓不过来。
见所有人都平安无事,此次危机全部化解,郦成霜对突然出现的溪银砂盈盈一拜,“虽然不知姑娘从何而来,但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往后若有用到成霜之处,成霜必定在所不辞。”
听郦成霜这么说正好顺了溪银砂的意,她本来就为效仿郦成霜而来,如果能呆在郦成霜身边那就再好不过了。她装模做样地摆手,“小事一桩,本人就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你们大包小包的样子,要去往何处?”
“我们要去铜怀城,姑娘可曾听过?”
“铜怀城啊?”溪银砂一拍手,“巧了不是,我也要去,不如顺道一起也好在路上照拂你们一二。”
吴永茂回过神,下意识地不赞同,“这恐怕不妥。”
白归烟揽住吴永茂的肩膀,“这妥不妥的我们也说了不算,郦小姐以为如何呢?”
郦成霜看向溪银砂的眼睛,很纯澈,“有姑娘一路陪伴自然极好,姑娘怎么称呼?”
“溪银砂。”
溪银砂惦记郦成霜脖颈上的伤,拉着她边聊边走。
看着两人离开,吴永茂皱着眉,“阿烟,这姑娘来路不明,她刚刚神情分明是第一次听说铜怀城,却假装顺路。再者她居然会些法术”,吴永茂虽然感激溪银砂关键时刻解救危机,但是感谢归感谢,一码归一码,“这一路上她万一用法术,你刚才也感受过了,我们谁也不是对手。”
“茂哥,你不该这么想”,白归烟分析利弊,“她刚才明明有机会杀了所有人拿钱财跑路,但她眼神从未在那些箱子上停留,说明她不贪恋钱财,相比钱财她更重视郦小姐。”
“她刚才第一句话是总算赶上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