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母女俩在村里如何抬得起头。
“况且我与秀儿姑娘,男未婚女未嫁,我追求心悦之人总不能靠花言巧语来哄骗她的真心。”这是孙祯三十二年里说过最大胆直白的话,说完耳朵可疑的红了,他清咳一声带着期待的目光望向屋内。
吴大娘一喜:“你可叫刘媒婆上门说亲啊!”
孙祯蹙着眉,“可我不知秀儿姑娘是否愿意嫁我,我已是而立之年却无家业可傍身,虽是秀才却只能教幼童识字。”
“孙大秀才哟,你也太看轻自己,你虽无大家大业可家中有田秀儿嫁过去总不会饿死,况且我们也不是什么富贵之家我只盼她以后过得平安顺遂;再说你教孩童识字不收一文村里谁不知道,要是真按村外规矩给塾师送束脩怕是早成了村中富户,大家伙都念着你的好哩!”
孙祯不欲再说抬起双手告辞,“这些天我却有行事不妥之处,望大娘海涵。以后打水劈柴这些重活可等我来了再做,多有叨扰。”
等孙祯走后吴秀儿从屋内出来,吴大娘欣喜地问女儿:“你都听清楚了吧!我瞧那孙秀才真心实意,哎我话还没说完你去哪?”
吴秀儿心烦意乱地走到溪月住处,正好遇上半路折返的孙祯,吴秀儿急忙去敲溪月家的门。
孙祯开口了,“秀儿姑娘不必感到不自在,我回来是忘了一个东西。”他掌心放着一个小盒子,上面有刻着花纹看起来十分朴素。
吴秀儿犹豫着要不要去拿时门打开了,溪月惊讶地看着两人,“你们这是干嘛呢?”
吴秀儿立刻收回踏上前的脚步不自在地说道:“噢,我做了卤豆腐带来给你吃。”
溪月望向她空空的手,吴秀儿也意识到什么脸变得通红,下意识回头去看孙祯,只见孙祯微微而笑刻板严肃的脸上算得上春风化雨,“我按照古法做了胭脂,虽不似集市上那般精巧可用料放心,你先用着试试”,他上前一步把胭脂放在石凳上,“如此便不打扰你们二位闲聊了。”
“等等”,溪月叫住他,围着他转了两圈,“孙秀才身子骨结实不少么”,说着她捏上孙祯的胳膊,孙祯不动声色地抽出手与她拉开距离。
“溪姑娘,男女有”话还没说完孙祯目光直条条地望向前方。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