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我娘便起了心思要撮合”越说她的脸越红。
“你家和他家并不在同一方向,何来顺路之说?”溪月抓住重点。
“是前些日子我差点被村里的大黄狗追着咬了,当时慌不择路躲到孙秀才家里,他后来好心送我回去,一来二去便多说两句,我发现他并不像外人所说那样”
接下来两个女子头靠在一起边说边笑,石头恍然想起吴秀儿被夫家赶回来那段时间,连它一个石头都能感受到她的颓丧,幸亏在娘亲和溪月的日日劝导下,她能重新振作起来。
“其实我知道阿娘是为我日后担忧,阿娘一人把我独自带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又岂非不知?为人父母总是想子女过得好些。可我说实话,近些日子我做梦老是梦到刘家。”
溪月点点头表示知道她说得亡夫刘康。
“他在梦里责怪我见异思迁。”
溪月愤愤不平道:“你倒是愿意为他守寡,可你那婆家还嫌弃你吃他家穿他家硬生生把你赶回来了,要说托梦他为何不托给他娘呢?”
吴秀儿叹了口气,溪月知道她这番话并不能让秀儿忘却之前的事,要等秀儿自己想清楚其中曲折。
过了些日子,村里见吴秀儿与孙祯偶尔同路开始传一些风言风语,吴秀儿听到后愈发退缩不肯再与孙祯见面,可孙祯却反过来经常上门拜访,吴大娘刚开始很欣喜以为孙祯有求亲之意,可孙祯干了好几天的活都不主动提,吴大娘终于忍不住问道:
“孙大秀才,你也知道我读书不多不懂甚么读书人的礼节,有话我就直接问了。”
孙祯把水桶从井里拉起来,虽说他是个秀才可力气终归比孤儿寡母大些,“吴大娘请讲。”
“你这些时日来我家做活,我与秀儿心里都很感激你。可是这无缘无故你来帮我们,这让外人看到了难免传一些闲话”
“我来去都在天光正足的时候,帮您干活也是大门敞开路人可见,行事坦坦荡荡不惧外人质疑。至于闲话,言语在别人唇舌之间闲话是传不完的,我们但求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己。”
吴大娘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与读书人打交道,心想这人还真有点死读书不懂人情世故,你是无愧了可秀儿的名声就毁完了这样下去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