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屋内,穗安已然清醒,手脚处的铁链被甘止弄了下来,他轻轻晃动手脚,没了那沉重的铁链碰撞声。
虎昊威嘴角咧开,大笑道:“穗安,这次你算是因祸得福了,日后没了这铁链子你还能习惯吗?”
穗安也不跟他计较,心知这家伙嘴臭的很,但是心确实是干净忠厚的。
甘止又检查了穗安的身子,确定了他明日的确可以跟他一起给景浔施针。
随即他轻声问道:“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来找你,我需要你的协助。”
他将所有的需要穗安所做的事情一一告知了他。
期间,穗安眉头始终紧皱着,心中虽说数个疑问,可是他知晓如若在这岛中存活下来,有些话不能多问,有些事只能照办。
虎昊威大大咧咧惯了,他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一边挠着头,一边愣愣地问道:“甘大夫,到底是为了给谁治病呀,怎么还给用这么狠毒的法子,穗安刚刚恢复身子,万一下手没个轻重那可怎么办”
甘止刚要回答他,身后的柳温灼大步跨门而进。
“老虎,你先出去,看看饭食做好了没有。”
虎昊威这几日在别院中,也知晓了这一身红衣名叫柳温灼的男子是岛主最亲近的人,他的话自然要聆听照办的。
随即他暗暗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柳温灼上前看了看穗安,又转向甘止,低声问道:“可是说了明日的事?”
甘止点点头。
“先生说了,明日拂晓就开始,我也会在。”柳温灼轻声道。
这一夜,似乎过的十分快。
转眼之间,天际蒙亮。
西院的厢房中,门外守着虎昊威,内房中,景浔仍然紧闭双眸。
床边的柳温灼将东西一一摆放在一旁的案桌之上,转头嘱托道:“甘止,他的命交给你了。”
两人相视一眼,明白各自心中的紧张和寄托。
床边围绕着一圈的火烛,床上的光线柔亮清晰。
甘止的手指捏住一根细长的银针,顺着景浔的胸口处肌肤一寸一寸地下探。
屋子内安静的只剩下几人微喘的呼吸声。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