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她存有善意,除了一人
鹿菀
那股莫名的敌意和恨意,难道是她?
如若真的是鹿菀所为,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何来如此之大的仇恨,不仅仅让她,还有身侧的人都算计至死呢
虎昊威见苏庆之眉目流转,似乎在沉思什么,也不敢出声打扰了她的思绪。
苏庆之微微晃了晃头,想不通鹿菀一系列的做法,所幸她不想了,先看眼前事。
“还有两个月就要考核,咱们这一阵就好好训练,争取一同入内圈。”
虎昊威听到此话,虽然放不下心中对那帮畜生的恨意,却不得不承认苏庆之所言极是。
他不知何时开始对苏庆之的话唯命是从了,好似只要她在身侧,万事都能度过。
“嗯,先放过那帮畜生,等咱们一同通过考核,再回头找他们算账!”
一声闷哼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苏庆之回眸,只见穗安眉间涌出些许密汗,眼皮微微颤颤地好似要睁开。
她轻步走到他的身侧,将一旁的废旧麻布轻轻擦拭着穗安的额角。
一霎那,苏庆之的手腕被人死死钳住,穗安猛然睁开双眼,阴狠的仿佛一只受了伤的狼崽子。
“是我”
苏庆之清冷的低声传入穗安的耳边。
片刻功夫,他的眸子渐渐回归神色。
他凝神定眼一瞧,眼前的白纱女子是他盼了好几日归来的苏庆之,沙哑着嗓子道:“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苏庆之手腕被钳住的手指松了劲,穗安撑着双臂缓缓坐了起来。
他稍微调息了一下周身的内力,发现浑身的痛麻感消失不见,微微一愣道:“你去竹屋给我取了解药?”
苏庆之垂眼,淡淡地说道:“你这毒如若再硬抗一次,深入骨髓,可是谁都无法救你了。”
穗安随即牵动嘴角,一声苦笑道:“她都死了,我不过苟活罢了,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