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
香炉里的沉香燃尽,最后一缕青烟散去,众人也一一离去。
屋内,德纯放下手中杯,轻微摩擦着扳指,冷然道:“阿灼,近日你话有些多了”
柳温灼心里一惊,嘴巴一撇,委屈巴巴地说道:“哥,我错了,只是你瞒着庆之那么多事情,如若有一天揭开,她会不会”
一声叹息好似将所有的隐忍都浸在心尖。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需要要揭开,亦不需答案
自那日,苏庆之便踏上了寻顾浔的路。
阴山崖底。
空气中一片潮湿之气,冰冷的空气犹如粘胶一般附着在皮肤之上,那寒冷直至骨头。
苏庆之从阴山水流的源头,顺着河流一路直下。
鼻尖被冻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下好似浮挂着一些冰霜。
河流边有一些大的石块,她甚至徒手去搬开,只为看看石块底下有没有顾浔的任何痕迹。
那双曾经被顾浔夸奖纤细好看的玉指,如今斑驳着无数的裂口,冻疮让她奇痒难耐,可她仍然不停的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