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换了个姿势靠在旁边建筑物的阴影里，笑得人畜无害，“机会是要把握的，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虽然林雪瑶的转身离开很潇洒，但是她心里并没有这么干脆。即使经历了昨夜的事情，她仍没能那么轻易放下，毕竟对于她而言那是坚持了数年的感情，若就这样被挖去，她怕自己的心会留下半个空壳子。
在杨学毅和章晓安见面后大约一周的时间，沈峰公司参与竞标的新项目落选了。中标的公司在业内虽然小有名气，但怪就怪在这公司的项目创意和沈峰公司的有80雷同，而且更胜一筹，就像是个ps版本。作为当时后演示的公司，沈峰那边的压力和尴尬可想而知，落败也是毫无悬念。
不用想也知道项目被提前泄露给了竞争对手，沈峰随即彻查公司与项目相关的员工，也确实抓到了怀疑对象，但没有任何证据，已经造成的损失无法挽回。从表面上看这件事与杨学毅没有半毛钱关系，中标的公司也不是和杨家有关系的企业，但是章晓安就是知道这件事是杨学毅搞得鬼。于是她跑到杨学毅的办公室大吵了一架。
“这是商业犯罪，你知道吗？！”她一直知道商场上免不了使手段，但是这是违法行为，她没想过杨学毅会做到如此。
“你这是诽谤，也违法，知道吗？”面对怒火中烧的章晓安，杨学毅十分平静，无论是神态还是语气，都是慢条斯理的，他甚至给对方泡了杯咖啡，“我加了双倍的牛奶，无糖，”放在章晓安面前的桌子上，他还记得她喝咖啡的习惯。
“我不明白，那公司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做就为了报复我们？”看也没看那杯咖啡，章晓安只想知道答案。
“我可没承认你的指控，不过我能想象到沈峰在现场的表情，确实让我心情不错，”拿过自己的咖啡杯，杨学毅坐在章晓安旁边的桌子上，优雅地喝了两口，嘴角还有无法压抑的笑容。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我欠杨家的，我自己还可以吗？”她已经不想去纠结杨学毅是否承认，答案早已在心里，她只想找到解脱的方法，逃离的出口。
“你拿什么还？”偏头，金丝镜片泛着诡异的光芒，看不进他的眼眸。
“你想我拿什么还？”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