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几天苦头。”永宁伯吩咐道。
秦潇被府兵押去了府衙,不愁则是被淮竹与梅香带了出去,至于带去何处就不知道了,反正不会有好下场就是了。
程朝歌这才上前,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她屏退了其他人,搀着永宁伯坐下,“爹,是女儿不好,没想到秦潇他竟然”
永宁伯安抚地拍拍她,“爹没事,只是这婚你必须得退了。”
“自然是要退的。”她点点头,松开永宁伯,走到赵熙身边,拉过她的手道,“谢谢你”
不止这个原因。
赵熙有些不太习惯,摸了摸鼻尖,“该做的该做的。”
程朝歌留下来陪永宁伯说话,赵熙则与林司译往后院厢房走。
府中的客人并不知晓方才发生的惊天动地的一幕,在管家的招待下正吃着席。
只有少数人在看见府兵后心里留下了一个疑问,不一会又散去了。
赵熙回到房,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灌了大半壶才罢休,“渴死我了,明明也没说几句话”
林司译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欲言又止。
赵熙看着他,“说。”
“你今天出去过了?”林司译问。
“是啊,想告诉你来着,结果没找到你。”赵熙睁眼说瞎话,她怎么可能说是因为无聊溜出去闲逛的。
“还遇见了秦潇?”
“嗯。”赵熙突然底气不足。
“差点被他杀了?”
“他其实没准备在那里杀我。”赵熙盯着桌布看个不停,仿佛那上面有她想在信封里找的答案。
“还有事瞒着我没。”是陈述句。
赵熙抬眼看他,“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真有事瞒着我?”
妈的,被诈了。
“林司译你”赵熙开口想谴责他,但转念一想自己才是理亏的那个,于是闭嘴了。
“我什么?”
“没什么。”语气闷闷的。
林司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吧,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赵熙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沉默了一会,她说:“这个暂时不能说。”
“好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