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歌近日来都待在房中,一步门都没出,赵熙来的时候,她正关上柜门,见赵熙进来,她勾了勾嘴角,“听说你感了风寒,好些了么?”
赵熙一怔,而后点点头,“已经好了。”
程朝歌在榻上坐下,指着身旁的空位,“坐。”
虽然不知道程朝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赵熙还是依言坐下,接过程朝歌递过来的热茶道过谢后,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不知小姐今日找奴婢来所为何事?”
“你我就不必主仆相称了,我准许你叫我的名字,程朝歌或是朝歌,随意。”程朝歌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赵熙,“看看。”
赵熙莫名,双手接过,只拆开扫了一眼,心中便警铃大作,“这”
程朝歌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说:“不必慌张,现下我并不会让你去冒险,不过这件事,除了你我二人知晓,绝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包括林司译。”
“为何?”赵熙不解。
程朝歌看着她没说话。
赵熙回过味来,这件事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风险外露,谁也担不起后果,不让林司译知道,也是为他好。
只是,程朝歌既然这么说了,想必她知道了二人的关系,这几日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怎么知道的?
只略微想了想,赵熙背后升起一股凉意,她就说嘛,知道她感冒的消息没几个,但她一进门程朝歌开口便问她好些没有。
这个伯府大小姐果然不可能放任她在府里随意走动,明面上不限制她的自由,暗地里就说不准了。
敛去心中异样,赵熙点头,“我明白了,小姐。”
程朝歌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朝她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抿了一口,“这个暂且放到你那里,我这儿不安全。”
不安全?
为何她给赵熙的感觉总有种说不出的神秘,她这里不安全,同样是在伯府,难道赵熙那里就一定无虞么?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赵熙抬眼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程朝歌面上的表情,很平常,没有丝毫的异样,她缓缓问道:“小姐为何如此相信我,明明认识我还不到一个月。”
程朝歌笑笑,“你忘了我说的么,要想在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