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好生存下去,就要识趣。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还需要我一一强调么。”
赵熙没说话。
“行了,没什么事了,近几日你就不要来我眼跟前晃了。”程朝歌放下杯子,抻了抻胳膊,“一个秦潇,一个你,天天晃得我头疼。”
赵熙:“???”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当我自己想来?
程朝歌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走到门口才想起自己还有重任在身,怎么可以一直不来她身边,这样任务就没法完成了呀。
于是赵熙欲言又止地转过身,“小姐”
“怎么?”程朝歌从书中抬起头,看着她疑问道。
“我能不能在你身边呆个几天?”赵熙缓步挪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试探。
程朝歌觉得有些好笑,“不是巴不得不来我这儿么,现下让你走还不愿意了?”
“不是”赵熙僵了僵,尽管程朝歌说的是事实,但她绝不可能承认。
“行了,你有这份心我很感动,但你不是不知道,我堂堂伯府大小姐,岂会差你一个什么都干不了的人?好好回去养着吧,伯府不会短了你的吃穿用度的。”程朝歌说完就低头看书了,不给她任何机会发话。
“”
这模样明显是在赶客,赵熙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回去后,林司译问了她情况,她想起程朝歌的警告,于是只说了程朝歌没让她留下来,而是让她回来休息。
闻言,林司译笑笑,“这不正合你意。”
赵熙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少见的没有呛他,转身回到房间,拿出袖中的信封,重新拆开。
方才她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只看见“程朝歌”、“私盐”两处,现下无人在侧,她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仔细阅读了不下三遍。
总结大意只有一个:程朝歌自愿代父与贩私盐的人勾结,牟取暴利。
按照当朝律法,朝廷官员不得贩卖私盐,更不可与人勾结,她这么做无非是亲手将她父亲送入深渊。
可
永宁伯不是专职调查这个的么,自然不会以身犯法,既然如此,程朝歌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说她还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