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云下意识地将她一把搂住。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赶紧挣扎着,从姜行云的怀抱中撤出来。
虽然有些尴尬,但她心里藏着事,显然对这个插曲无暇顾及,更是错过了姜行云的一脸遗憾。
“夫子有事?”姜行云看她魂不守舍,主动开了口。
“嗯。”靳苇点点头。
姜行云侧身相邀,请她进去。
方才在外面,她在说与不说之间摇摆不定,真正进了屋,面对姜行云时,她却瞬间拿定了主意。姜行云看她时,总是一脸挚诚,让她不忍心对他说假话。
于是,靳苇便将杜千菁与她所讲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姜行云,最后,递上了那张纸条。
然而,姜行云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预想中他的失控并没有发生,而是摩挲着手中的纸条,凝视着上面的文字。
她陡然觉得,当皇帝的这些天,他变了很多。
“夫子怎么看?”他抬头看向她,问她的想法。
“我想过去看看。”毕竟眼下的杜千菁,没有理由拿这种事骗她。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姜行云便接着道:“我跟你一起去。”
靳苇没有拒绝,虽然此去可能有些危险,但她知道,在这件事上,姜行云心里还是在意的,拒绝的话,她说不出口。
夜深之后,靳苇与姜行云乘着马车来到了纸条上所写的地址,同行的,还有姜行云的侍卫陵游。
姜行云让陵游把马车停在了百米之外,自己和靳苇走过去。普通人家深夜门口停一辆马车,多少有些惹眼。
青烟巷地处偏僻,此时夜已深,路上并无行人。饶是如此,姜行云还是在巷口再三确认之后,才敲响了南面第三家的门。
他们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出来开门,是个步履蹒跚的老翁。
一见是生人,老翁便要关门,陵游是个通事的,掏出了几块碎银递到了老翁的手中,再三申明自己只是打听点事,问完就走,老翁这才让人进去。
院子不算大,只有一间正房,姜行云和靳苇跟在老翁的身后进了屋,屋内并没有旁人,显然平时只有老翁一个人住。
屋内有些昏暗,老翁又点燃一支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