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不说话。
“何总，不要开黄色玩笑，这是对女性的职场性骚扰。”司暮实在见不得这种猥琐的中年人，“现在你既然轮值盛云控股的总裁，就得注意言行，等后天轮值完，随便你。”
说实话要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司暮已经打上去两拳了。他故意板起来脸，想让何杨赶紧滚。
何杨见他有些生气，便也识趣，匆匆说了句：“薛总，我已经给秦帆安排过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安排，他不会说一个不字。”
话音一落，就走出去了。
秦帆这时在自己的手机上打出一串话，递给司暮：何杨对我有些疑心，但我圆过去了，他安排的下一个坑是在市场上曝光虚假认购的事，让我去做。
司暮不敢确定这话的虚实，但是只能先相信他，并给出对策。
于是思考几秒，在手机上打字给秦帆：两件事，一是你正常为何杨做这任务，二是你得尽快帮我把虚假认购变成真实销售，抢在曝光之前。
对方愣了愣，显然两件事是矛盾的，无论哪样成功，都会面临另一个难题。
司暮不留犹豫的时间，就此说起：“秦帆，既然何总说了让你听我安排。那么现在你去市场上找家中介公司，帮我们转卖昨天认购的房子，给他们2到5的钱。”
“好的薛总。”秦帆知道自己不得不接受这项挑战，“我现在就去。”
司暮点点头：“尽快完成吧。”
心想：不管秦帆诚心与否，自己都要拿捏住他。
同时也不禁好奇——像秦帆这样的聪明人，会怎样左右互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