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再出问题。”何杨说。
司暮看他的意思是有话要单独和秦帆聊聊,于是借口说:“那你们聊,我带秘书去上个厕所。”
何杨看了一眼范茜,也调侃说:“薛总,现在上厕所都要带秘书了啊?”
司暮其实想说关你毛事,但仍然客气道:“何总,难不成让她留在这里听你们说话?我是没问题。”
给个台阶,还不快下去……
“薛总,玩笑了,玩笑了,你们请你们请。”何杨说。
司暮占了言语的便宜,就带着范茜出去,真的去了厕所的入口处。
因为那里安静且不受打扰,还能照镜子。
“茜茜,你说现在什么情况?”司暮问。
“两种可能,第一是秦帆真心归顺,虽然是投机心理;第二种可能是他在配合何杨唱双簧。”范茜说。
“所以现在你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不是个局中局?”司暮问。
“对,目前看不出,因为两种可能都有迹可循、也有充足的动机。”范茜说。
“那就难办了。”司暮说,“我很害怕关键时候他反水。”
“但是我们现在有他那么多的犯罪证据,不至于做戏做那么真吧?”范茜有些相信秦帆的话,“除非这些证据是假的。”
“有办法验证真假么?”司暮问。
“目前不行。”范茜说,“除非要制裁他的时候,才能去一一核对。”
司暮心想:那么真假就是薛定谔的猫嘛?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得套路套路他。”司暮说,“还按之前的计划,但是改成我直接让他去谈中介公司的合作,故意让他吃笔回扣,做一套最靠谱、最翔实的证据,我才能放心。”
范茜点点头,认可了这个主意:“好的薛总,中介公司那边我来安排。”
……
等再次坐回办公室的时候,何杨还没离开,但是他和秦帆的交谈很明显已经结束。
两人正在饮茶,聊笑着。
见司暮进来,方才开口。
“薛总,你和秘书上的这个厕所时间够长。”何杨还不忘转身问范茜,“范秘书,你说薛总的身体好得很吧?”
范茜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