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面。
“属下绝无二心,只是一时疏忽,小姐定是误会了。”
“误会?”
江云夏蹲下身,单手捏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她的眼睛。
“其实我知道,你们是陆家精心培养出来的。让你们来保护我这个弱女子,自然觉得大材小用,不上心我也能理解。”
看着她一反平常温和的模样,眼中全是冷意,木城才知道她早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从未想过,要靠着你们,或者要靠着陆晏舟做什么。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我不想也懒得过问。”
“但是,你们想把我当傻子糊弄,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她嗤笑了一下,手猛地甩开他的下巴,站起身坐回椅子上,语气漫不经心。
“还是说,你们觉得,我需要按照你们的意思办事呢?”
汗水自木城额头滑落,他只紧盯着眼前的那片鹅黄色裙摆。
“属下不敢!”
“敢不敢的你也做了,不用对我说。我不是你们的主子,没有义务帮他调教下属的行事规矩。”
江云夏站起身,抚了抚裙摆上的灰。
“对了,今日的信,我替你们重新写了一份。”
江云夏歪了歪头,露出一丝无邪的笑容,语气却毫不留情。
“毕竟,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怕你们说漏了,会惹得陆晏舟不开心呢。”
木城闭上了眼,知道一切都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听得脚步离开,他还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凌风回来。
听他说了前因后果,凌风也愣了半天。
“原来不是主子让我盯着顾庄主,是你擅自做主吗?太守府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也不告诉我?”
见木城灰白的脸,总归在一起多年,他怎会不明白木城心里在想什么。
他叹了一声。
“我早劝过你,不要擅自揣度主子的意思。少主看中的人,哪里有那么简单?如今如何是好?”
凌风抱着头,一时也没了主意。
“少主那边我会说清楚,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你无关。”
见木城面上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