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唾沫:“他,他去了,”
“他去了马场,盯着顾行知去了吧?”
江云夏不给他说谎的机会,看着木城低下了头,一言不发的样子,内心控制不住的愤怒。
“我从来不知道陆晏舟对我们的行踪如此感兴趣?”
他是陆晏舟的死卫,如此举动若说不是主人指使的,她还真不信。
纤细的手指划过脸颊,江云夏抚了抚鬓角的发丝,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
“我明白,你们是陆晏舟的人,自然是听他的话的,我也不为难你。”
木城刚松了一口气,刚要起身,就听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们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去吧。”
“小姐?”
木城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态,惊讶地抬起头。
“少主吩咐我们保护您的安危,恕属下不能从命。”
“保护我的安危?”
江云夏忍不住笑起来。
“你是以为我在山庄会有危险?还是我在别处会有危险?”
“你们真的用心护卫我了吗?”
“在街上遇袭那次你们来的晚,我没有说什么,毕竟是人就会有疏忽,我也能理解。”
“不过,太守府那次,你们在哪里?”
听得她一连串的询问,木城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到底,你们并没有把我的安危放在心上,就连护卫的工作也是例行公事而已。”
江云夏抬眼盯着木城哑口无言的样子,心里生出一阵烦闷,放在桌上的手一根根收起紧紧攥在手心。
“口口声声说听陆晏舟的命令来保护我,我只觉得保护我是假的,监视我才是真的。”
“小姐!”
木城双膝跪了下来。
“是属下失职,才让小姐受了惊吓,但是少主确实是让我们护卫小姐的。他爱护小姐的心如日月昭昭,天地可鉴!”
看着木城一副恭谨的模样,只让江云夏觉得刺眼。
“心思不在我这的,再忠心都是做给人看的。你们回去告诉陆晏舟,他的人,我用不起。”
“小姐!”
木城双手伏地,额头也紧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