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太守府那边漏了口风?
江云夏摇了摇头,首先否定了这个想法。
周太守为人谨慎,此事更关乎周景怡的名节,他绝对不可能在事成之前漏一丝风声。
那是其他地方?
张家,张家。。。
她手指不由地在桌上划着圈圈。
张家走的不是文官路线,而是武官路线,莫不是。。。
手指顿住,江云夏头也不抬唤了一声。
“木城,你可知道晏舟去哪里了?”
黑色的身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显了出来。
“属下不知。”
一点也不意外呢,和想象中一样的答案。
江云夏垂下眼,自嘲地笑了一下。
“那你能告诉我,晏舟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属下不知道,少主的行踪不是我们可以过问的。”
中规中矩的回答,挑不出毛病,却总能听出一丝轻慢来。
“确实,你说的对,主人的行踪不是你们可以过问的。”
江云夏从袖中摸出一个纸卷,捏在手中。
“那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木城抬眼看到她指间那小小的纸卷,面上露出惊骇之色。
“这,这是。。。”
“呵呵。”
江云夏笑了一声。
“原来每隔三天,你们放飞的那只信鸽里什么都没有写,只是无聊遛食啊?”
她眉轻轻挑了起来,语气没什么变化,甚至还带上了一丝笑意。
木城听出一身的冷汗。
“属下。。。”
“我以为陆晏舟派你们是来保护我,不是来监视我的!”
扑通一声,木城单膝跪地。
“小姐怕是误会了,少主只是关心小姐的安危。”
“是吗?那这洋洋洒洒写的一堆也是在关心我了?”
若不是刘全截下了他们放出的信鸽,江云夏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居然一直在监视她,并且每隔几日都会详细汇报她的行动,甚至包括她说了什么话。
“那你能告诉我凌风去了哪里吗?”
木城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