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十来多个……没人查么？”
“底下还有一个大的，岭河水深，底下温度相对比较低，”郁未真道，“但就算是这样，也已经膨胀成了巨人观，应该是才死没几天，不然鱼都要把人给吃完了，现在把这些扎根在尸体上的婴孩取出，估计……也就这么一半天的时间，底下那个就能浮起来。”
“要通知肖队他们么？”
“不用，如果岭南方面问起来，我不好解释，”郁未真趁着没人注意去的水底，但实际上岭河又宽又深，末端直通大海，哪怕是坠车落水，她也远不需要往河深处去，更别提探到水底，“还是让尸体自己浮起来吧。”
正说着，肖乐去而复返，除了背上背着的一个包，手里却是两手空空。
“东西呢？”
“没见前风玻璃上有挂件，”肖乐摇了摇头，“别说挂件，就连摆件都没见着一个，我去问了救援人员，说灰色吉普打捞上来的时候里面就没人了，他们刚才做了个搜查，里面没见到什么摆件挂件甚至是多少能透漏身份信息的东西——就是个空车。”
“不可能，”冯鑫鑫脱口而出，“先前那车一直坠在咱们右后方，当时我还从倒车镜里看到开车人的大致轮廓，微分碎盖头，带着个大框眼镜，白色印花t恤……”
“还能记起来长什么样么？”肖乐问道。
“……记不清楚了，”冯鑫鑫喃喃，“匆忙一瞥，我就记住这些。”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冯鑫鑫虽然身在技侦，但也是专业警察，早年间对于犯罪嫌疑人面部甄别所培养出来的本能只会随着过手的案件越来越敏感，更别提她自幼学美术，对于人体四肢比例以及人物面部特征的抓取，这些都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
前后不过十几分钟，且那人追着他们的车一直撞，怎么可能就这么记不清楚那人的长相？
“混淆符，作用是降低存在感，模糊他人注意，”如今的肖乐也不是最初什么都不懂的行外人，“……驾驶位上看着有烟灰烧痕，但实际上是符灰，我过去的时候灵力波动还没完全散去，根据运行方式能够推导出是混淆符的作用。”
“所以，郁姐你找的那个挂件，不排除是替身人偶之类的东西，”肖乐叹了口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