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是谁也没想到的结果。
最初的时候，还以为是单纯的鬼上身，但随着渡魂灯的出现，一切都变了意味。
然而如果说单纯只有渡魂灯的存在，郁未真多少还能摸到一些背后的缘由……可现下里出现在蒋黎手机里，然后被肖乐查出来的这些个东西，着实超出郁未真的预料。
“十年前，”陆怀一道，“十年前，那时候的电脑虽然已经普及了，但还做不到家家入户吧？”
“那时候的网吧还很流行，”肖乐道，“相当一部分的家长为了避免影响孩子学习，选择不安装电脑，而且11年推出了4g技术之后，直到13年手机才正式进入4g时代，在那之前，很多触屏手机还属于半智能手机。”
“半智能手机……那不就是山寨机么，”程序靠在墙上，“那时候通讯技术不到位，说什么都不怎么好使，下载一集电视剧都要吭吭哧哧下上半小时。”
“所以那时候，需要购买国外服务器的，一般都是些什么人，”陆怀一顿了顿，复又加了一个条件，“或者说，那时候购买国外服务器，还会进行app架构编程的，大概都是什么样的群体？”
肖乐沉吟了一下：“那时候购买国外服务器的话，大多是对外贸易，或者说，对国外市场有所需求的外向型网站。”
“那时国际电商平台运营已经算是一种比较成熟的模式了，电子商务是大趋势下相互交流的必要途径，但当时受到技术限制，国内出口宽带严重不足导致国外用户访问速度很慢，造成国外用户在访问国内网站时迟迟打不开，所以相当一部分的企业会购买国外服务器进行使用，直接面相国外的目标客户群。”
“至于说编程这些……”肖乐道，“网站的建设这一块，程序员的存在势必少不了，所以无法圈定有效的群体范围。”
“但从访问ip上来看，这个服务器虽然位于国外，但本质上的使用者都还位于国内，和现在的一些为了规避国内icp（电信与信息服务业务经营）备案而租用国外服务器的使用者一模一样，针对的还是国内用户，”肖乐点了点电脑屏幕上被标红的各个点，“不是因为icp备案过于繁琐，便是违法诈骗。”
“……其实要这么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