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在刨除掉这些非常规因素之外，也算是网络诈骗平台的典型性操作，”肖乐道，“除此之外，按照国家信息安全法有关规定以及刑法第二百八十六条第三项规定，故意制作传播计算机病毒等博怀性程序，影响计算机系统正常运行，后果严重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后果特别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这玩意儿修改手机系统，强行夺取控制权，已经确实造成信息安全问题——但现在的问题是，写这个程序的，不知道是人是鬼。”
苗豆豆指尖点了点桌面：“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
“什么？”
“这个app的存在，很可能是鬼多于人，”苗豆豆道，“医生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会紧追技术前沿，除了国际性的医学峰会以及国内统一性质的医学峰会之外，还存在医学不同领域下的前沿峰会，每次举行都是国内某一领域技术上的突破，譬如说上个月在中州举行的c4华中心血管病集合峰会上提出的人工心脏及心脏移植……咳，跑题了，意思就是说，临床医学上的发展，每一年都可能出现不同领域的、新的突破。”
“而从刚才的帖子里能够看出，能够替代原主的存在，大多是需要比原主更加优秀，能为原主人解决一些自身难以解决的问题，”苗豆豆看了眼那张触目惊心的地图，“如果不能比原主人更加优秀，却也能够使用一些东西，来对其他能够胜任的鬼进行雇佣，这意味着，这个app背后的人才储备能力非常可怖，甚至可能包括各个领域的顶尖人物。”
“……甚至，在未曾找到新的宿主之前，他们很可能有条件，进行最前沿的再次教育——他们是鬼，没有物理方面限制的同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更加自由。”
那么只要他们想，一直跟在一个行业大牛身边学习，不是什么难事。
“之前肖乐做过一个假设，”程序若有所思道，“鬼既然能够影响到现实世界，那么鬼作为一种能量体，是否可以对网络数据造成一定的影响，从某种本质上来说，鬼与电能一样，都是某种能量的具现化……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做出下一个假设……他们可以通过电路往来？”
“不可能，”郁未真道，“雷电属阳，古时候驱鬼灭鬼，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