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一面有些伤了他的自尊心，他在这上面非常敏感，不愿意让我帮忙，也不愿意让我借着我爸的名头帮他应酬走后门开捷径什么的……”
“所以他就算出差，也只是跟我说和哪家公司谈合作，住在哪里，让我别担心，但公司战略上的问题还有运营上的事儿，一般他不会主动跟我说，”杨淼叹了口气，“还有，当初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因为不知道他的喜好，所以喂过他吃苹果。”
“他家里小时候是开水果店的，苹果这东西能储存，有些时候也能卖上价，重量也重，所以店里在进货的时候，会多进一些，”杨淼捧着水杯，眼底溢满女人的温柔，“所以小时候一说吃水果，他吃的大多都是些打折的苹果，品相不怎么好，也不怎么新鲜的那种……一直吃到够。”
陆怀一眉心微皱：“所以说，他不是不能吃苹果，只是不喜欢吃。”
“不喜欢吃，但有时候也会吃，”杨淼道，“尤其是，当他惹我不开心的时候，只要我削苹果喂给他，他只会对我笑笑，然后一脸无奈的吃下去——而不是跟我强调，他不吃苹果。”
“还有最后一点，”杨淼抬头，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几人，“老徐，之前是我家里的司机，开车开了几十年，因为当初蒋黎公司初办，应酬特别多，我不放心才让他去做了蒋黎的司机——他的工资不从蒋黎公司走，而是跟我家里的佣人一道走账。”
“他不会对我家里的事多问，也不会多管，更不会向我家里伸手要钱，”杨淼道，“所以他说走公司财务的帐，多补发几个月的工资……他大概下意识以为老徐是他自己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老徐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又是谁付给他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