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被现实逼疯。”
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按照国家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致人死亡或者手段残忍致使重伤或是残疾的，十年以上或是无期徒刑、死刑，”程序道，“就连刑法里，也都强调了是伤害‘他人身体’的，而灵魂层面的问题与冷暴力、精神pua操纵一样，难以捉摸，难以捕捉到证据，甚至于，导致原本的蒋黎死亡这种发生在蒋黎自身体内的存在，咱们也无法证明蒋黎已经死了——因为他的身体还活着，有自主意识，是一个正常行为人。”
“那精神损失呢？”郁未真道，“灵魂层面——也算是精神层面吧？”
“……”程序有一瞬的语竭，“严格意义上来说，精神损失虽然可以是精神层面的，但这个指的是精神伤害，或者说是精神打击——这个精神跟那个精神不是同一概念……”
“最主要的一个是加害人的侵权行为给受害人造成了某些层面上的痛苦，”程序现在已经开始痛苦了，“但在蒋黎身上，加害人和受害人一体，咱们没法提供侵权行为的证据……关键不是精神损失，而是证据——郁姐，你当初公务员考试怎么过的？”
郁未真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冯鑫鑫翻了个白眼：“有证据，没罪名也是白搭啊。”
“这倒也是，”肖乐直接在地板上一坐，隔着桌子道，“这还不一定是不是鬼上身呢，我为这事儿特意跟我爸打电话请教过，鬼上身之后，走路是垫着脚走的，因为灵魂粒子重量轻，而能侵入到他人体内的鬼，灵魂粒子质量高，能量大，所以对人体有一定影响……既然蒋黎体内的那个，大白天出来跟人谈合作都没问题，还有脑电图检测也没什么异常，所以划下来，也不一定是鬼吧？”
“蒋黎跟杨淼之间，一定有一个有鬼，”程序捏了捏自个儿下巴，一脸若有所思，“但也不能都听杨淼的一面之词，咱们是不是得过去看看？”
“郁姐，”程序窜戳道，“要不咱们出个外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