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远沉默着，没有说话。
郁未真又拍了拍一旁装着精气的氧气瓶：“这里头的东西，就是我们找她的原因，估计用完了，也不会再有新的氧气瓶出现。”
也就意味着，程信知剩下的时间，只能等死。
程信知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门外，带着佣人回来的程思远推门的手一顿，没有进去。
“我确实怀疑过，”程信知道，“可我没想过，原来问题是出在这，怪不得她会劝着我说多吸氧，有利于延迟组织器官的衰老，缓解癌症带来的疼痛……”
“能跟我说说，这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么？”
“是精气，以其他人身体机能暂时性停滞发展或者长期性退化为前提所提取出来的一种特殊物质存在，呈气体状，能短暂缓解你身体机能的退化以及癌细胞的扩散，”郁未真也不瞒着他，“程思远为了提取这种类似于人体精华的存在，制作了一种新型毒品，在整个京都的地下市场流通，如今受众大概约有近万人。”
情绪瓶的制作原理很简单，借水雾保存妖力，凭借着程思远的种族天赋在情绪瓶中制作一次性多方诱导契约，一旦被人体或者说是其他生命体吸入体内，除了激发精神力牵引作用引起致幻效果之外，还会造成精气流失。
所以在实验过程中，情绪瓶不仅会对动物造成影响，还会对植物造成生命力的汲取——这点精气汲取量放在人体身上不算什么，但与动物相比，植物身上的精气要更少，精气不足的结果，就是植物枯萎。
京都常住人口不少，流动性更大，鑫鑫娱乐旗下的网红除了部分在京都本地之外，更多的却是分布在全国各地，相关网红领域涵盖旅游、美食、车旅以及相关合作项目的测评如酒店、度假村等等。而在缉毒大队前期摸排过程中，顺着赵雷所爆出来的这条线，沿着多个网红身上已经挖出来了一条规模不算小的分销线，分布于国内各个城市。
“按国家有关规定，制造毒品、传播毒品数量较大的，甚至可判死刑……”陆怀一道，“现在，您应该知道我们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了。”
病房里的气氛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是我拖累了思思，”一直以来的猜测如今成真，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