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矫揉造作，登时将众人雷的不轻，郁未真和冯鑫鑫绷不住笑了起来。
“查你的吧，”陆怀一一巴掌拍在肖乐后脑勺上，“条件都给你了，楼兰会所的实际所属人，华夏的亿万富翁，跟楼兰会所有账目往来的，家里可能有绝症的，绝症本人可能信上帝的……”
肖乐摸了摸后脑勺，点开平板看了眼信号，委屈道：“这么大的工作量，却只有我一个人……”
“程序，你看这些条件里，有没有你认识的，”陆怀一道，“你跟肖乐一道找找看，给他帮忙。”
“……就这一个数据处理器，他能帮上什么忙啊，”肖乐嫌弃道，“不过说真的，你有觉得可疑的么，你们那圈子大圈子套小圈子，有些时候哪怕不认识也能混一个面熟。”
“你也说了是面熟，有时候还不一定见过，京都这么多人，混的圈子都不一样……”
“说说吧，咱们怎么办？”陆怀一道，“是出去，还是就在这呆着？”
“这要是搁古代，一把火烧了也就烧了，”郁未真道，“可惜现在是法治社会，好多法子不能用……在这呆着，能将咱们困到地老天荒。”
“蜃妖，”冯鑫鑫忽而道，她将手里的手机亮出来，“形似蛇，角如龙，红鬣，腰以下鳞尽逆……如果说，水里的妖，玩水汽，还能致幻的，大概我只能想到这个。”
冯鑫鑫抬头：“其实一开始，我以为会是一只蚌妖，据说蜃妖也有些是海蚌。”
“不是海蚌，”郁未真道，“海水里的东西有一种特殊的海腥味，现在在这里的……或者不一定在这里的，是淡水里的东西。”
郁未真笑道：“至于蜃妖，蜃妖所在，烟云楼台，雾霭成市，虚实相间，哪里是这种小打小闹——在这里的，只是一只武力不足小水妖，靠着弥烟水雾，迷惑些意志不坚的人，送人一场欢愉美梦，借此吸取些精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