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水汽，水汽多的地方呢，能湿润鼻腔，促进呼吸道免疫力的增加，不是什么坏事，至于说致幻作用，我已经中过招了。”
郁未真抬头，示意众人看向原本三四米高挂有壁画的地方：“拉斐尔，希伯来语意为治愈者，但也是侍立在上帝身前的七位天使之一……在明知我们有问题的情况下，又将人待到这个包厢，面对着这么一副幔利橡树下的大天使长，分析分析，看能不能找出来线索。”
“首先，这个会所背后的人不缺钱，”苗豆豆看向原本壁画的地方，“不管这幅画是不是真迹，对于奢侈品或者说对于这些艺术品类的东西，不关注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么一幅画，譬如说我，进来后瞄的那一眼没来得及看到画里面的天使长什么样——我就瞧见了一对儿翅膀。”
画中的拉斐尔的脸，确实高度过高，位于整个画作的最顶端的一部分，而壁画又处于开门后众人左手边的位置，如果只是一扫而过，想要看清全貌，确实有难度。
“拉斐尔，大天使长之一，主掌治疗，”程序的声音缓缓在众人耳边响起，“传说，他所会的治愈术乃是最为古老的法术，早在古世纪时的教廷便被除去天使之名，列为堕落天使。但因为西方流派不同，也有说法称拉斐尔是‘死之国’的守护天使，他将引领经受苦难的善良人到神的御座前，聆听上帝的旨意。”
“所以，这会是宗教信仰的入侵之战么……”肖乐喃喃出神。
冯鑫鑫翻了个白眼：“在明知有问题的情况下，陈颖——或者说，陈颖灵魂里的那个外挂，开了个混合包厢把咱们带到这里来，面对着这么一幅画……我觉得这里更像是对方的主场。”
“对奢侈品或者说是对艺术品有所了解，有宗教信仰或是有一定能够受到身边人信仰的影响，最重要的是，对方身边可能有病患，而布置这个包厢的主人更像是在祈求希望，”冯鑫鑫道，“……当然，如果这画挂在这里就是个巧合，或者说挂这画的主人不懂艺术，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可能是巧合，”程序道，“这幅画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迹，但能挂在这里，还能够对人施加影响，不可能不懂这些……我更倾向于这个人有着非常好的家庭背景，有一定宗教信仰，但身边或者本人得了什么不治之症。”